2024年5月3日 星期五

書名《山丘下的圖書館》-- 石牌圖書館介紹

 【地名由來】

    關於石牌的地名由來,時光倒回至乾隆十七年(1752年),由淡水同知曾日瑛,為了確定漢人與原住民地域之界限,立石於交界處,以防止雙方爭執,該碑文引:「奉憲分府曾批斷東勢田、南勢園,歸番管業界。」這十七字的大意是,依法遵守福建省台灣府知府曾日瑛裁決:本區東側水田、南側旱地是歸平埔族社所擁有的土地產業界線。

   石牌地區原為台灣原住民凱達格蘭族的居住範圍,在清朝初年海禁開放以後,大陸移民來台拓墾,常越界侵墾當時台灣原住民的土地,清政府雖然屢次禁止漢人侵墾原住民土地,而立碑文明示,但此保護政策,最後仍徹底失敗,這些原住民的土地,最後仍成為漢人的土地。

    當時碑文應有許多塊,到了日據大正八年(1919年),僅存兩塊,一塊現在石牌捷運站,另一塊今安置在台北二二八紀念公園內。

  北投「石牌」的地名,係取音閩南語的「石牌仔」而來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捷運石牌站的石碑,內文為:「奉憲分府曾批斷東勢田、南勢園,歸番管業界。」 石碑高118公分、寬35公分、厚25公分

    碑原立於唭哩岸的田中,1930年代移至北投區石牌派出所庭園內,因派出所改建,又移至台北捷運淡水線石牌站,成為當地具歷史意義的地標。


【特色植物—芭蕉樹】















    
我愛聽雨打在芭蕉葉上的聲音,尤其在夜晚時分,傳來的陣陣芭蕉夜雨冷滴翠的獨自遣懷情景。
   古人也喜歡將芭蕉運用在詩詞內,使用最多的大約就是詩人獨自傷懷的哀傷情調,抒發人生中的愁悶心情,總的芭蕉夜雨三千篇,一「愁」字以蓋之。
像著名女詞人李清照的《添字醜奴兒・窗前誰種芭蕉樹》:
「窗前誰種芭蕉樹,陰滿中庭。陰滿中庭。葉葉心心,舒捲有餘清。
傷心枕上三更雨,點滴霖霪。點滴霖霪。愁損北人,不慣起來聽。」
寫夜雨打在芭蕉上,聲聲入耳,使本來就輾轉不眠的詞人更加愁傷。

宋代朱敦儒《菩薩蠻•芭蕉葉上秋風碧》
「芭蕉葉上秋風碧。晚來小雨流蘇濕⋯⋯⋯⋯無人同向夕,還是愁成憶。」

清代鄭板橋《芭蕉詩》
「芭蕉葉葉為多情,一葉才舒一葉生。
自是相思抽不盡,卻教風雨怨秋聲。」
詩人把自己主觀的情感賦予本為無情感色彩的芭蕉,認為「一葉才舒一葉生」,將芭蕉寫得繾綣多情。詩人又用外來的風雨比喻外界對於芭蕉的摧殘,益發增加了芭蕉哀怨的情致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芭蕉樹也成為畫家筆下充滿寧靜閒適筆調的生活情境之一,此畫為著名畫家廖繼春所繪。
   不僅是詩人喜愛芭蕉樹,連畫家也喜愛這種樸拙的植物,大片垂下的青綠色葉片,懸掛著可食用的果實,不但具營養價值,又可飽腹充饑,鄉間隨處可見它的蹤跡。
關於芭蕉樹的由來,已不可考,現有資料無處可循,只知它很早就生長於鄉野間。

【館藏特色--表演藝術】

    有時我希望像個藝術家一樣,可以因巡迴公演,而到處旅行,旅行很多時候伴隨著自我的放逐與流浪的色彩,何時我們的生活也可以走向開闊,不再侷限於蝸居的家、固定的生活模式?既然我也跟大多數人一樣,每天得在既定的軌跡上存活,卻希望每天都體會到不同的變化,那麼只好學會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,每天走不一樣的路線回家,在這城市中尋找未曾去過的地方遊玩,或者學會欣賞不同的藝術活動。
   每年夏末至秋分時節,台北藝穗節持續登場,以前的我從未學會欣賞動態的藝術表演,載歌熱舞總是令我感到太過誇張熱鬧了些,劇團表演又不像電視劇那般平易近人,似乎太多的接觸,讓人感到不安,期望探索別人的內心,也許換來的是更冷漠的隔閡⋯⋯;但如果表演只是浮泛的流於表面,無法觸動心弦深處時,觀看任何演出只能充當打發無聊時間用,當無聊時光浮現時,透過戲劇、音樂、舞蹈、街頭藝術的多元演出,參與其中,無形中也增廣了視野。



















兩盆高大的馬拉巴粟樹粧點著三樓的閱報區,四樓放著許多藏書,此刻沒什麼人,報紙翻閱聲顯得格外清晰,筆記型電腦和手機,不知何時已成了館內常見的配備。

    我唸書的那個年代,沒有手機和筆電,只有桌上型彩色電腦,也沒有捷運,只有公車和台鐵,現在多了捷運和高鐵,交通速度加快的年代,我卻再也不趕時間了。事物的安排存在著許多反差,當你愈在意某件事,天意卻與你作對;當你不在意時,卻又安排讓人得到;面對人生境遇如此反覆之下,反而讓我將一切看得淡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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