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憶錄開頭
我已經過了俗謂的不惑之年的年齡,對人生的疑惑卻從沒有因年齡增加而減少過。
最近我每天花二小時的時間整理我的過去歲月。
自從父親的葬禮過後,我突然像冬眠一樣似的,裹在自己的辦公室裡,雖然不至於足步不出門,但也到了很想要安靜許久的時刻。
時間從沒像此刻這樣如此難過。
葬禮上我見到許久未曾見面的親友,從青年知交認識到步入中年的朋友,我們有很多屬於共同的過去。
我的心早在多年前那場事件發生後,休止了許多年,許多年,曾經我以為那已經變成我的一部分。
至今回想起來,我仍感到椎心刺骨的傷痛。
在父親過世時,那股同樣濃烈的傷痛又侵蝕了我的身體和心靈,父親的死除了悲傷之外還是悲傷。
而成城的死卻是悲傷之外,尚加上憤怒。
幾乎像汽油在身上焚燒那般的痛楚。
(⋯⋯待續)
(⋯⋯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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